转载自“俗人懿事”公众号,该公众号作者是精神分析学爱好者的理想型。【回懿】当集体欢腾


原标题是“当我独立而不孤独”

另外,记懿和回懿的差分显而易见

下定决心要写作文前,脑中总会闪烁许多下一刻就记不起来的画面,话说到此时,突然某个片段变得清晰。

想必是某周天的中午,我和Tesfaye,以及九班一众,去到邮电对面的那家烧烤聚餐。至于具体有哪些人,我是数不清了,除了把手搭在我肩上的张少,其他人总不敢笃定。想来鼠王还有一套“身高社交”理论,什么交友的身高总是近似匹配的,无疑对我来说站不住脚。

老实说,邮电对面、古茗旁边的那家烧烤,并不见得有多好吃,cqc烧烤的水平更多在深夜路边摊得以体现,而不是正午的门面里。现在的我想出的一个暴论是,兼容并包的大学让许多东西都褪去它的本真色彩,变成了一味迁就的模样,和我的记忆鲜有相符。但我一定要说的是,重庆的食物就是最美味的,和中国的豆腐一样,无处能敌,我想我会永远喜欢和怀念。

在烧烤店的场景,和在鸡公煲的场景,轮番在我的脑中浮现。鸡公煲吃得太多了,以致最后有些腻,除了里面糟糕的信号,以及必点的方便面外,记忆都重叠得模糊。似乎有一次假期回去,或许还在疫情时期吧,邮电进门处也是一个蓝色的棚子,里面侧着37.3°的体温。鸡公煲的店里几乎没人,除了以前从未吃过的花甲煲,再没有别的供给。到头来当然是吃花甲煲了,但一口下去好多硌牙的沙子,让人下定决心再也不点花甲煲。但事实是,我再也没去吃过鸡公煲,也再也没去吃过那家不知道还在不在的烧烤,也再没去和b哥吃过的那家性价比颇高的干锅。

但我想,和人吃饭并不算集体欢腾吧?当然不算了。所以我又开始在记忆中漫溯,搜寻到我那不称职乃至腐败的手机管理。当时我便早早地坚定了死也不当公务员的决心,尽管并没有人收买我,同我进行酒桌礼仪式的互动,但叫人违心,放弃自我终归是种长久的煎熬。

尽管如此,那样一个周六傍晚偷偷发手机的无言传统算是定下了,成为彼时生活不可避免的一部分。我到现在都并不知,也不敢过问,田甫和whenjohn是否知道我的鬼迷心窍的行径。但那把保险柜的钥匙一整周都躺在我的课桌里,每每周六都在勾人心魄,再加上周遭人群的软磨硬泡,让我实在把持不住。

所以事实是,除了少部分大抵是特别自律,抑或不好意思向我开口的同学外,大部分都提前拿到了自己的爱机。当然,b哥那样的模型机选手和匡某那样的肆无忌惮选手另说。

有一天周六晚的记忆尤其深刻,在周天上午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课的情况下,集体欢腾就这么进行着。那天晚上,除了我床底的抖音选手外,其他众人都在王者峡谷激战着,打到忽略了王美人的潜在威胁,打到忘记时间,打到充电宝的不停辗转,打到欣然获胜。那天玩到凌晨两点多,至于三点前我有没有睡觉,至于七点过大伙是怎么起床,至于那天上午的课是如果熬过的,一切都不得而知了。

我的王者生涯自大学以来便结束了,再难遇到学术之家里志同道合的pupil们,再难同舍友享受无时无刻齐心的喜悦和庆幸。

我很喜欢曾经的室友们,多少记忆都发生在102和102×3。我也很喜欢那个呆板的工作狂,那个未曾发现我行径,那个要求大伙搬去实验课而碰壁引发矛盾、我去谈心交流的田甫。我怀念那个坐在琢才馆窗边,和心情容易不好的fish做同桌的我。我怀念那个实在喜欢张少,那个为了能望其项背奋发努力,那个二诊后迫不及待告诉张少我是第一,那个对他充满自信地说我说数学150就150的我。上大学以来我总是在怀念那段时光,那段有许多痛苦夹杂其中,但我依旧深爱不已的时光,那段同b哥玩炉石,看匡少二次元,那段高考前痴迷于羽毛球,在琢才馆前贴满便利贴,那段“我便是唯一的光”的时光。我是如此怀念,如此怀念当时的每一个人。当我初入五班面对这样一个僵硬的班级、面对这样一个不懂情调的班主任时;当我将要离开,总对着那片贴满便利贴的板子看来看去时,是否会想到如今的汹涌的悲伤呢。

但再也回不去辣。哈哈


那些当时谈得昏天黑日的宏伟计划,恐怕早就被吹成残烛,若不是我此刻坐在这里,又怎会想起呢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记忆与生活,那些曾经并轨的道路,慢慢也就再没什么干系。

这一丁点来自之前写的太平湖底,我很花心思,也很由衷的虚构式内容,只是反响不甚理想罢了。如若闲来无事,当然最好可以再正儿八经看看。